故事中,‘麻木’被誉为一种武器;同学们用‘麻木’来隔离周同学,而阿成的旧同事们则用‘麻木’来警惕他。虽然他们的情况不同,但是周同学和阿城都是理所当然的受害者。 由于他们身边的人对他们的行为‘麻木’,他们在根本上与陌生人完全没有分别,而错失了指导的他们也当然没有可能改正自己的短处。在一个日益商业化及现代化的社会里,人们常只顾及自己的利益,同时就忽略了身边的同胞。在这个过程中,也许我们也不知不觉地变成了利用‘麻木’来伤害别人的罪人,或者是受害者。在故事的尾声,阿成终于摆脱了‘麻木’,而成为了周同学肉体和精神上的救星。我深信作者就是希望使用阿成勇敢的选择来鼓励我们远离‘麻木’,向身边的人伸出我们的手,一齐度过生命中种种的困难。

在电影的结尾,主人公消失于人群中,导演究竟企图表达什么?你们认为最后的片段是代表在北京市里还有其他无数跟主角一样在受苦的外省劳动者吗?

当几个同学帮阿成把周同学搬到车上,纷纷告别后,阿成说道: 非常无聊。阿成这样说究竟有什么意思?

在王亚明离开的前一天,她费力地把课上所有的信息都记下来了。王亚明的动机究竟是什么?她要好好珍惜在学校最后一天吗?或者是她想准备指教她的妹妹吗?

根据故事里的事件,你觉得阿苍究竟是不是一位留守儿童呢?要是他是,你会不会改变你对故事的看法?你会更同情他家庭的情况吗?

所谓“不打不骂不成人”,意思就是孩子必要受到严厉的惩罚才能搞出人头地,同时也代表了中国人自古以来教育孩子的方法。故事中的爷爷也是跟随着这个方法,以为狠狠地打骂旺旺就是最有效的办法。从这个角度来看,爷爷好像并不是罪人,因为他一直只是跟随着社会败坏的典型教育方式。然而,爷爷掉以轻心,忽略了旺旺日夜想母亲的感情,而无情地责备他,这无言也是不可饶恕的。在我看来,毕飞宇正是利用故事中这个矛盾来表示,要是我们想正面地改变中国小孩子的生活,那积极地改正社会现有的教育上的问题固然重要,但是最重要的就是我们必须先用心了解小孩子脆弱的心灵。

我想回答第十三题。旺爷曾说,旺旺之所以有这样的行为,是因为他被现代的电视教坏了。可是,虽然电视可能有部分的影响,看顾旺旺的爷爷却完全忽略了旺旺想念妈妈的感情。旺爷并没有尝试了解旺旺心理的忧伤,兼再三把事故的责任放在旺旺的身上,这的确是一件可悲的事情。然而,爷爷对旺旺造成最大的创伤并不是皮外伤,而是永远会留在他心中深刻的疤痕。

惠嫂被汪汪[旺旺]攻击后,情绪正处于低落和受惊的状态。然而,当村里的人们拿惠嫂的情况来开玩笑的时候,在她心里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虽然惠嫂也笑了,可是她心里真的觉得这只是一场误会,值得一笑吗?

根据我组今天的讨论,我觉得故事中,婶母心中的感情是并不能[“无法”更好]用普通的言语来形容的。在一方面,婶母看到主角,仿佛再一次遇到久经诀别的小弟弟时,心里固然开心。同一个时候[同时],当她开始跟主角说话时,渐渐地,她以前所被迫出卖自己皮肉与在戏子团[戏班子]所受的痛苦的回忆也回来了。这种矛盾的感情,究竟可以说是愉快或[还]是悲哀呢?我达[得]到的结论就是,婶母所经历的感觉,毕竟既不单是甜也不单是苦,而是包含了美好回忆的悲哀。一生悔恨过去,而又得不到真正的快乐,这就是婶母悲惨的命运。 很好的评论!

当中国正在面临相当的危险时,鲁迅先生一直透过各种文艺来提醒人民,究竟有什么生活方式和传统意[观]念是需要被改变的,以致老百姓能够复苏并加强他们的团体性及生活素质。要达到这个目标,鲁迅不但使用了平民所用的白话来表达他的写作,同时,他的故事也包括了许多当时人民真实的痛苦,而“风筝”也当然不是例外。故事中的两兄弟一直被传统中国社会的规范限制着,折磨着- 哥哥因受童年时的暗影控制,不知不觉地对弟弟造成了无法弥补的创伤。透过这两兄弟的痛苦,鲁迅显示[展示]了当时中国社会缺乏基本人权的问题不止,也同时说明了积极建立人际关系的重要性,并且[而且]若人们继续忽略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说要复兴中国民族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透过这位婶婶悲哀的经历,巴金正在批评这个世界的不义。然而,巴金也利用这个故事来显示并攻击当时中国社会的种种问题。您门觉得最受巴金疼很的是什么?而他所疼很的制度究竟是不是与传统儒家思想有关呢?

哥哥究竟是不是只可以透过弟弟的宽恕,才能得到心灵的释放呢?而以当时的价值观来看,我们有没有资格批评这位哥哥呢?

我很期待跟大家一起摸索各篇著名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