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别人对你的有什么期望是《周同学》最重要的主题之一。因为我们觉得最舒服的时候是什么都很整齐,很安定,所以我们很喜欢分开东西,做分类。这习惯不只包括东西,还能包括人们、动作。阿成,叙述者,给读者很清楚地讲社会怎么把人们分开。大家很容易地分开好同学和坏同学。我们把两个分类分开之后,很难改我们的想法。这现象的后果就是我们以后会对好同学和坏同学有不同的期望:好同学会得到好工作、高收入等等,坏同学会得到一个社会地位较低的工作,收入不太多。因为我们有上述的想法,因此好同学和坏同学会觉得社会给他们压力跟上大家的期望。

《十七岁的单车》有两个女的主人公,Guo liangui 迷上的女孩和Jian迷上的。在我看来,导演要我们用她们做个对比。你觉得这对比有什么意义?怎么帮助我们更了解Guo liangui 和Jian?

我还不太清楚,这故事到底是不是作者,阿成,自己有的经历,还是一个他创造的故事?你们觉得呢?为什么?这影响故事里的意义吗?

首先,虽然故事里所有的学生都受不了王亚明,但叙述者能算王亚明唯一的朋友。为什么“我”不跟其他的学生一样,对王亚明不友好?其次,萧红为什么不从王亚明的角度来叙述《手》?

在我们这个学期读的故事中,大部分的是从一个小孩子的角度来叙述。我想问两个问题:首先,为什么作者从小孩子的角度来叙述他们的故事?其次,为什么这些叙述者都没有父母?

本故事的叙述者好像没有给读者提供任何有关惠嫂儿子的父亲的信息。你们觉得这在故事中起了什么作用和有什么意义呢? 在我看来,叙述者之所以不描述惠嫂和她的孩子或她的父母[谁的父母?再看看欧里克的问题:)]的关系是因为他要强调断桥镇亲人的关系有很大的问题。所有的故事里的人物都缺少亲人,比如旺旺缺少他父母,旺旺的爷爷缺少他的孩子,惠嫂缺少她的丈夫。这让读者感觉到镇的环境不自然了,人们不能有普通的家庭关系。

上课的时候大家谈了旺旺的不锈钢的碗有什么意义。我们决定了作者提到了不锈钢的碗来做个对比。作者描述不锈钢的碗的时候他写了“看不出磨损与修饰”(3)。在我看来叙述者用了这些词是为了强调用不锈钢的碗来喂孩子的不自然,无法无天的做法。当然人们的身体会老了;要是看见一个中年人或老人,在他们的脸上会看得出来“磨损”和皱纹。但是不锈钢的用品没有自然的过程,跟人类不一样因为不要按照天道。总之,作者用了不锈钢的碗和乳房的对比来批评这个培养孩子的方法。

在故事里的最后一段(第二十段)作者用了“母兽”和“凶悍异常地吼”来形容惠嫂,为什么?有什么意义?

在我看来,《第二的母亲》很明显的表现出社会对个人有什么具体的影响。长大的时候,人们虽然可能不同意社会的想法、做法,但是还受到了社会影响。比如故事里的第二个妈妈,她表面上已经变成了女人,她受到了社会的影响(她的戏班子的影响),不过她还是觉得自己是男生,她提到自己的时候用“他”。故事里的“我”能把他叔父的姨太太当成他的妈妈,是因为首先他真想要个妈妈;其次,他认识他“第二个妈妈”的时候他还算小孩,还没有受到社会的影响。我觉得要是他长大了,才认识那个“女人”,听她解释她的故事,很可能他不能接受,不会把那个女人当他妈妈。总之,故事里的“我”的年级[年纪]对故事的情节很重要。

大家觉得妈妈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妈妈需要是女性吗?用另一句话说你们觉得故事里的“孤儿”的新的“妈妈”算是妈妈吗?为什么?

上课的时候张老师提到了《风筝》这故事有很多对比。《风筝》到处都有对比,但是有一次故事里的“我”提到了自己和弟弟有一样的地方:他们两个“早已有了胡子了”(36)。在我看来,之所以这句话很重要是因为表达他们的儿时很短,很早就失去他们的儿时。男生有胡子的时候代表他是了成人,不是小孩子了。因为故事里的“我”写这句话的时候正在谈他弟弟的风筝被他折断的情况,因此意思就是“我”拿去他弟弟的小时候。这句话还让大家问,那么谁拿去“我”的儿时?是他的父母,社会,还是传统?

我们知道哥哥“不但不爱,病儿嫌恶”风筝因为觉得是没出息的玩艺儿,可是没出息的玩艺儿等于嫌恶吗?我觉得不等于,那么,哥哥还有别的原因吗?原因是什么?哥哥有什么没告诉我们的风筝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