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学》这个故事让我想到在明德的一件事。几年以前,经济衰退的时候,明德大学决定周末的时候休养中心会关门了。大家一听到这条消息就很着急,因为周末是学生最常喝醉的时间,休养中心关门很危险。现在,新学生进入明德的时候得学一个人喝醉的时候你应该做什么。这样,学生很有责任。这种责任我觉得很有意思因为大家的安全依学生的关心而定。在《周同学》里,同学们都有类似的责任,但是因为好同学不在乎周同学怎么样,所以他的安全被威胁。虽然在明德学生负责任的系统成功,但是在《周同学》一样的系统失败了因为没有谁关心周同学。  

《十七岁的单车》是一部关于自行车重要性的电影。阿贵需要车,要不然没有工作,小监也需要车,要不然女朋友和同学的尊敬都没了。电影的情节依靠这个矛盾。你觉得谁更值得自行车,阿贵还是小监?一方面,工作很重要,另一方面小监也花了钱买车。  

我觉得故事最后是《周同学》最有意思的地方之一。周同学说他“有一肚子话要说啊。”他想告诉阿成什么?而且,更有意思的是阿成为什么不让周同学说出他想说的话?是不是阿成知道周同学要说什么,但是不能接受事实?

王亚明和叙述者的关系好像跟王亚明和其他学生的关系不太一样。你觉得这个不同为什么存在?王亚明和叙述者的关系到底怎么样?  

从故事的开头,阿公一直对啊苍很好。但是他们两个吵架的时候阿公居然生气得很快,去打孩子。这说明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到底怎么样?

我认为《哺乳期的女人》最犯错误的是旺爷。虽然爷爷很体贴旺旺,抚养他,但是旺旺不动脑子地,像动物地吃惠嫂的奶汁表现旺旺也需要爷爷不能提供的东西。可是旺爷只觉得挂不住,不让惠嫂和旺旺见面,不给旺旺机会得到只有妈妈能给孩子的事情。奶汁当然只有妈妈能提供,但是奶汁也代表比较抽象的事情,比如妈妈的爱。毕飞宇通过给读者看旺旺对惠嫂的行为来说明妈妈和孩子中间的关系有基本的,无可代替的方面。  

旺爷发现旺旺吃了惠嫂的奶汁以后向他问“谁教你的?”旺旺的行为不是爷爷教的,也不是爸爸妈妈教的。我认为也不是电视教的,而是孩子的本能。这让旺旺像动物,让读者考虑年轻人都出镇子去对留在家的人,尤其是孩子有什么影响。难道这种现象让留在镇子的人都变成动物吗?  

我们知道旺旺被惠嫂的奶汁吸引住,但是惠嫂也对旺旺很亲切,旺旺好像也吸引她。惠嫂已经有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这样被旺旺吸引住?  

这个故事最令我惊讶的是虽然内容跟同性恋有直接的关系,[但]同性恋好像究竟[并]不是故事的主题,巴金没直接讨论[评论],也没提出意见。这可能是因为叙述者是小孩子,不知道女性的妈妈和男性的妈妈有什么不同。那么,人们长大怎么学[“了解”更好]到女性的妈妈和男性的妈妈的不同[呢]?就通过社会的影响学到。叙述者发现他第二的母亲是男人没什么特别的看法,但是像我们成人的反应比较复杂。巴金这样让我们发现社会对我们思想的影响。 不错,观点很深刻。

我觉得《风筝》的一种[个]主题是成长。《风筝》有两个成长的故事:“我”的故事和小兄弟的故事。弟弟的故事就是他爱风筝,但他哥哥消灭[“毁灭”更好]了这种爱,偷窃了弟弟的童年。哥哥成长的故事不那么明显。他说他向来是嫌恶风筝的,但是他小时候很可能也爱过。过了几年,他就认为风筝是没出息孩子的玩艺儿,意思是他成长的过程让他对童年持很腐败[鄙视?]的态度。很多年以后,他才发现玩具是孩子的天使,童年确实应该是一辈子最快乐的阶段。最后他知道了[意识到]他偷窃了弟弟的童年,可是没办法补过,不得不忍耐像[坠着]铅块的心里,这样活到最后。我觉得鲁迅通过这两个很悲哀的成长故事来发表他对中国社会的意见。社会产生[造成]了哥哥对童年的态度,哥哥产生[造成]了弟弟没有快乐的童年。鲁迅想问的问题是:什么样的社会能产生这么悲哀的故事呢?

我自己看《第二的母亲》,发现新妈妈确实是个男人的时候,感到很惊讶。你们觉得这种出人意外的事对故事有什么影响?有没有影响故事里的“我”对新妈妈的看法?有没有影响你自己对新妈妈的看法?